※舔完立绘不想来做点什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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蜂须贺虎彻
他踏夜而归,朦胧中如有月的光华。
待你向他奔去,才看清——他在战斗中爆了衣,那搂于臂弯的破损战衣泛着微弱的金色光泽。
结实的胸膛虽绕上了绷带,但仍被血泅开了一片。
微征的你抚上他的胸前,明明疼得不敢用力呼吸,他却还向你露出宽慰的笑。
不由分说,你接过他略沉甸的衣物,一同赶往手入室。
治疗先治本,先从受到战损的刀身开始。
当审神者也是件幸福的工作,因为可以用自己的用灵力修复刀剑,守护自己喜欢的一切。
随着本体的修复,付丧神身上的伤口也会开始缓缓愈合。
感到灵力的注入,他低头解开胸前紧束得难受的绷带。
余光里,他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与平时的满目金黄的印象不同,渗人的伤口恢复至白皙的肌肤,身体包裹在暖色的灯光里。
仿佛感觉到你一边修刀一边瞟他的目光,他将褪尽的绷带置于一边,整理起散乱于肩的紫发。
柔和的灯光覆在他宽厚的肩膀上,你也不知为何目光就此停留在他身上。
“修刀要全神贯注,我不希望你伤了自己的手。”
你讪讪地将目光转至那如泛金光的衣物,“刀修已经好了,我这就修补一下衣……”
当你触及出战服的同时,他轻轻摁上了你的手。
“不想现在修补也是可以的哦。”
“本来就是休息的时间,我不想看到困倦的你。”
“衣物……我可以等到晨醒以后。”
加州清光
清朗的风里,你坐在河边的草地上,看那个穿了一间轻盈的白色薄衬衫的背影,借着清澈的河水洗衣。
你特别地喜欢这样安宁的清晨,因为风里有他,那个如有少年感一般干净灵动的他。
他的衣服从来不愿让你清洗,他怕你看见他的出阵服上战损累积下来的痕迹,因此在洗衣这件事上他勤快得出奇。
在一次次洗涤后,他拧干衣物,往晾衣架走去。
在他将衣服在架上铺展时,不疾不徐的清风正好撩起了他的衣角,腹部那一角柔嫩的肌肤在你的眼前展露无疑。
想起他在真剑时说的话,你不禁笑出了声。
不料笑声被他听见,待你真正意识过来,酒红色的双眸清晰地映着你的模样,近在咫尺的距离。
“放心好了,我不会弑主的,但是还是被看到了……该怎么呢?”
他的气息和随风拂动的碎发一并酥酥痒痒地扫在你的脸上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他的肌肤和胸部的轮廓在衬衫纽扣的间隙中隐约可见。
你后撑的双手随着他的靠近而渐放平。
在迷失于馥郁的芳草与柔顺剂的香气,和所有的混乱的前一刻,你听见他压低的声音。
“不必担心弄脏衣服什么的,如果是主人的衣物,我乐意清洗。”
鹤丸国永
埋头于公文后蓦地抬头,却发觉桌案的另一边放置着他的白色羽织。
你埋怨这样冷的天气他反而不好好穿衣,准备拿起羽织去找他时,那羽织突然窸动起来。
“哇!”他从桌底钻出。日常惊吓(1/1)
且不说他在桌底等了这一抬头多久,他立即打了一个喷嚏。
你有些不乐于他这种不顾自己身体的方式,你继续写文案,想留片刻沉默让他认识到不该这么做。
他看见近乎不为所动的你,改而轻巧地以单手撑上桌案,另一只覆上你握笔的手,促狭一笑。
“你的手也冻僵了,可我的手心比你的手要暖和呢。”
突如其来的暖手使你的心怦然一跳,你抬头,视野里除了熠熠发亮的金色瞳孔和颈部晃动的金链外,还有骨感分明的锁骨以及衣领的更深邃处……
“这一些文书都很紧急吗?”
“可我想给你暖和的不只是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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